电影《731》的票已经预售好几天了散户配资官方网站查询。
从4日开启预售一小时,排片就超3万场,排片占比高达99.7%,首日预售票房2568.2万,截止现在,总预售票房3856.8万,这应该是史上观众期待最高的电影。
就《731》电影本身而言,能卖座的先天基础一定要这个故事真的讲的非常好,且出场的主要人物各个有弧光,各个有自己的高光戏份,甚至故事节奏哪里会让观众共情,哪里会给来个反转,导演计算的都要特别明白,这样观众看的时候才不会觉得闷,不至于走神,会被剧情发展牵引。
缺失这个条件,就算电影口号喊的再响,也没法真的吸引到太多观众入场。
然而在电影还没上映、还没形成质量好坏的口碑之前就有这么多人购票,可见题材是吸引观众最主要的原因。
首先在认知上,几乎全国的人对这个历史事件都有大概的了解,加上30多年前就有电影《黑太阳:731》为这一历史叙事铺路,奠定了现在电影《731》的观众缘。
助推《731》预售票房高开的另一个原因是几个月前宣发时的小插曲,很多人以电影内容血腥暴力为由抵制上映,甚至导演声称遭到了死亡威胁,没想到这一抵制引发了一场社会大讨论,反而为电影做了一个大范围的反向营销。
现在不是电影求着观众看,而是观众主动要求进影院接受教育。
当然,我相信大部分观众的本心并不是为了树立民族仇恨去的,而是为了更接近历史事实和真相去的。
到时候电影口碑就算不如人意,制作团队起码也有个台阶下,毕竟观众从情感上都接受了他们是在冒着生命危险揭露日军的暴行,电影瑕疵在民族大义面前不值一提。
先不说电影《731》有没有浮夸放大历史,就算过度加工,也不足以囊括日军的滔天大罪,因为他们在中国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。
至今为止,搜集到现有的史料记录就足够惨绝人寰了,还不包括那些没有记录的和销毁记录的、遗失记录的真相。
不怕剧本刻画太丰富,就怕剧本乏善可陈。
因为那黑暗的残酷,一旦不加收敛地呈现,不仅会触犯放映的底线,更会像无形的利刃,刺穿银幕,直抵人心,留下永难愈合的创口。
不信我们一起来看看这群禽兽不如的东西是怎么灭绝人性的。
731部队全名叫日本关东军驻满洲第731防疫给水部队。
听名字,似乎没有任何特殊性,研究如何防治疾病,以及净化饮水。
然而,他们暗中进行的却是利用中国人进行活体实验,以及为日本军国主义进行生物武器与化学武器的效果实验。
在如今俄罗斯的国家档案馆中,还保留着当年审判731部队战犯的录音。
这些战犯详细供述了他们是如何大量繁殖鼠疫、霍乱、伤寒、炭疽和赤痢等传染病菌,然后在中国人身上试验,研制细菌武器。
比如为了进行沙门氏菌试验,他们会有各种办法让中国人感染。
用陶瓷做成和大炮炮弹相同形状的细菌弹,打到空中爆炸,落到地上后变成喷雾状,使细菌散落开,然后让试验者走过细菌落到的地面。
还会强行将被试验者绑在桩子上,在他们的上方爆破细菌炸弹,使细菌从他们的头部上方覆盖下来。
而为了观察细菌感染后人体的症状,他们也无所不用其极。
有为了检测疫苗的效力,强行逼迫试验者喝下放入沙门氏菌的糖水,然后观察他们的感染情况。
也有将糜烂毒剂泼洒在试验者的手、脚或脸上,然后将他们关在留置所中观察反应。
甚至还有一个用来搞鼠疫蚤(感染了鼠疫的跳蚤)实验的建筑物,他们会将试验者关进这座建筑物,然后散布鼠疫蚤,使得这些人全部感染上鼠疫。
而每一场实验之后,都有大批试验者在疾病的折磨中死去,而那些幸存下来的,则会继续用作下一场实验的对象,直至最终病死。
细菌实验之外,他们还会将试验者放在各种极端条件下进行观察。
比如冻伤实验,他们会在约摄氏零下20度的世界将试验者放在室外,然后用大风扇送风,只为测试人在不同温度下抗寒程度。
还会进行“绝食3日”“一昼夜不眠”,以及将手指浸泡在零度的冰水中进行观察(最终手指会变黑脱落,仅剩下骨头)等人体试验。
甚至,还会因为猎奇进行一些有悖科学和伦理道德的实验。
无麻醉拔牙、人畜杂交、互换人体四肢、给人体注入马血,以及让女人怀孕后感染病菌,待胎儿成形后进行活体解剖,观察胎儿的状态……
一些研究者认为,预计有超过10000名中国人,朝鲜人,以及联军战俘在731部队的试验中被害。
在731部队,日军对中国人进行了人类所能想到的各种惨无人道的试验,可唯一让他们感到不忍的,竟然是参与实验的动物们,他们甚至在战后为那些动物树立了一块纪念碑。
而那些被虐杀惨死的数万名罹难者,连完整的骨灰都没有留下。
时至今日,日本政府都极力掩盖这段历史,对我们的受害同胞连一句道歉都没有。
这段惨痛的黑暗记忆,人神共愤,日本可以忘,别的国家可以忘,唯独我们自己不能忘。
从1982年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正式成立之后,不断有新的罪证文物出现,每一件都控诉着日军在中国所实施的种种罪恶。
而除了无法辩驳的证物,还有许多战犯被灼烧的良心。
最近,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公布一批新罪证:史料5917页,文物667件,涵盖中、美、日、俄四国保存的文献,以不可辩驳的铁证揭露日本军国主义反人类、反文明、反伦理暴行。
其中,731部队少年班原队员须永鬼久太、长沼久夫的口述证词,详细揭露日军细菌战罪行。
1943年4月,须永鬼久太被招募到731部队少年班,他曾参与制作陶瓷细菌炸弹。
须永鬼久太细述:
“陶瓷细菌炸弹有一米八或者两米高,里面装有鼠疫跳蚤等媒介物。如果是铁制炸弹,炸碎时产生的热量就会把跳蚤烧死,陶制的炸弹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。”
长沼久夫也是在1943年4月进入731部队少年班,他曾见过被称为“马路大”的关押者,并被带去参观当时正在切割头盖骨的解剖室。
1945年8月,日军战败之际,731部队长石井四郎在撤退前发布严令,要求所有队员不得向外界承认部队身份,禁止部队成员之间相互联络,不得担任公职,并让他们把身份证明都烧了。
长沼久夫细述:
“我就是不烧,因为这是很重要的东西,所以我把它折成两半,藏在背包里带回来了。”
日军战败溃逃回国后,麦克阿瑟总部以书面承诺的形式向石井四郎保证:
如果交出所有研究资料并保持沉默,美军将不向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提交731部队的战争罪行证据。
于是石井和美国人一拍即合,把731部队的情报资料数据全部提供给美国,作为交换条件,免除其全体人员的战犯罪行。
最终这支恶魔部队没有一个人受到清算,全部被美国保护了下来。
上层的核心群体,即将佐、博士群体,这些人在战后利用731部队的研究成果,成为日本学界、医界的核心力量;
另一个是下层群体、少年兵,他们回到日本后,多从事一些体力劳动。
回日本后的他们,还通过战友会组织保持联系,甚至吸纳成员后代加入。
他们在1958年成立了“房友会”,石井四郎、北野政次都参加了“房友会”的成立大会,还刊发了内部刊物《房友杂志》,里面刊载了大量的少年兵成员战后回忆。
在美军的庇护下,731部队更有23名成员在1948年后持美军签发的特殊签证进入德特里克堡基地,直接参与生物武器研发。
石井四郎化名寺松,担任德堡的首席生物武器顾问,主导炭疽炸弹气溶胶化改造。
而另一名队长北野政次,以西村政次的假身份赴德特里克堡,交流人体冻伤数据在北极战备的应用。
就这样,天火勾地雷,全球两大坏种融合到了一起,开始了狼狈为奸,祸害世界。
他们原本的身份是学者,是医生,是本该在讲台上教书育人,手术台上救死扶伤的人类之光。
不想,在战争的推动下,他们手中的手术刀变成镰刀,脑中救人的知识变成杀人的技能,心中治病救人的信仰变成了杀人作战的欲望。
这才是战争最可怕的一点,它用氛围和灌输摧毁了人性道德的底线。
80年过去,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外形如同飞机上的“黑匣子”,装着不能忘却的记忆。
无论寒冬盛夏,参观者每天排着9000人长队前来参观。
也许很多人会问:
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这么多,为什么不重新审判731部队的战犯呢?
我们之所以没有在当下重新审判731部队的战犯,是基于以下几个关键原因:1. 法律主体已不存在。
东京审判是日本战败后的战犯审判,是由盟国设立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审理的,这个法庭在完成其历史使命后就已经解散。
它是一个特定历史时期的临时性司法机构,并非一个常设法院。
因此,从法律程序上讲,这个能够审判日本战犯的法庭已经不复存在,无法再“重新开庭”。2. 审判对象已基本全部死亡。
这是最直接、最无法逾越的现实障碍。
731部队的主要负责人和成员,例如部队长石井四郎、北野政次等核心人物,他们绝大多数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去世。
石井四郎于1959年因喉癌去世,其他中层军官和成员也相继离世。法律的基本原则之一是无法审判一个已经死亡的人,即使今天有再确凿的证据,也无法对已故者进行刑事审判。3. 中日邦交正常化时的政治决断。
1972年,我们与日本实现邦交正常化,为了长远的大局考虑,推动两国关系走向新的阶段,我们宣布放弃对日本的战争赔偿要求。
虽然这主要是指国家间的赔偿,但这一政治决策也在整体上为那段历史画上了一个阶段性的句号。
重启战犯审判将与这一长期的外交框架相冲突。所以说,不是不审判,而是无法审判。
我们现在所能做的,是通过铭记历史、捍卫真相的方式,进行一场永不落幕的“道义审判”。
铭记历史不等于背负包袱,不等于报仇雪恨,而是教育后代要自强不息,防止悲剧重演,防止豺狼再来侵犯。
我们自揭伤疤拍下电影《731》,目的就是将731部队的罪行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。
这才是电影《731》真正的现实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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